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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转脸看去，碧春正把一块帕子递给她：

    “姐姐，擦擦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碧春的意思。

    碧春却指指脸颊：

    “从梧桐苑出来，您就一直在哭......”

    她哭了吗？

    伸手一摸，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而不自知。

    她接过帕子，将脸上的泪拭去。

    她想，这些眼泪是她留给这段兄妹情最后的祭奠吧。

    因为，她没有再悲伤的时间。

    碧春见她如此难过，有些自责：

    “姐姐，我是不是太多嘴了，若不是昨晚我跟姐姐说了那些话，姐姐就不会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，你说的很对，是我当局者迷。”

    她打断了碧春，叹了一声道，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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