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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着说着，她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看着玄苍眼睛里的意味深长，她似才明白过来，他就是要让她吵醒云梓琛。

    “弹吧......”

    玄苍轻轻吐出一口气，随后走到了窗边，向外远眺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，发现他所站的位置、远眺的方向，皆与那日的云景天相同。

    他们都在看什么？

    良久，玄苍才道：

    “就弹太后寿宴那天的曲子。”

    太后寿宴那天的曲子，《凤鸣》？

    云梦牵这才想起，太后寿宴那天，皇后水伶似乎也是闻曲而来。

    水伶还能准确地哼出《凤鸣》的旋律，并且十分喜欢。

    可惜那天皇宫遭遇变故，她的手又受了伤，没有办法弹给水伶听。

    若是在此刻弹起，她会听到么？

    双手抚上琴弦，刚要弹奏，她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刚才说要陪云梦蝶去死，是骗我的？”

    看着她忿忿的样子，他却笑了，那双如墨的眸子里，噙着她看不懂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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