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房顶。”冰琴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无奈。 白浅欢霍然转头,扬起双眸,只见一身墨绿装的玄墨影坐在房顶的砖瓦之上,手持一壶酒,正逍遥自在地自饮自酌。 白浅欢的眸子黯淡了几许。印象里,已许久不见他穿红色的衣裳了?犹记得初见时,他那一身张扬的红色,实在刺眼得很…… “这青天白日的,怎么就喝上酒了?” 假意没听见她抱怨的嘀咕声,玄墨影仍自顾自地一次次将酒壶口对准薄唇。不喝酒,他又能做什么?酒精至少能麻醉他的大脑麻醉他的心,让他不用患得患失,不用担惊受怕。如果能幸运地喝醉,他还能一觉睡到天亮,不必为了‘失眠’而辗转反侧。 卫麟迅速请来了小镇里据说医术最佳的大夫。然大夫探过白浅欢的脉象之后,只留给满目希冀的玄墨影等三人一句‘老夫无能为力’就摇头离去。 大夫说,白浅欢这不是‘病’。既无病,他自然无从治起。不过临走前,大夫还是开了一味止痛的药。玄墨影却知,白浅欢根本就不会喝。若是能以药止痛,她自身就懂医术,早这么做了。她是怕用药下去,会对腹中胎儿有不良影响。 每日每日,日复一日,白浅欢都在经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。血蛊一日不除,她就无法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。而这痛苦,直接导致的是她身体每况愈下。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,身体却愈发瘦弱…… “这桃开得真好。” 听见这裹着清浅笑意的声音,院中正练剑的冰琴与卫麟停了下来。几乎是立即,冰琴将剑随手往地上一扔,快步迎上前去,作势要搀扶白浅欢,却被她笑着拒绝:“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。” 冰琴讪讪地收回手,转身进到房中搬了把椅子出来。为了能让白浅欢坐得舒服些,她还特意在靠背放了个软垫。 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柔软舒适的靠垫让白浅欢嘴角扬起浅而清盈的笑,好心情地调侃着冰琴:“你真是越来越细心体贴了。看来,是时候该给你寻个婆家把你嫁出去了。” 听了她的话,冰琴非但感觉不到一丝的开心,反而心里酸酸涩涩的。小姐的语气,就像在安排‘后事’…… 第(2/3)页